認識 N 差不多兩年,初始印象:高佻、不算美麗,但秀氣。感覺她很“快”,工作快、決定快、實施快、工作的結果也快。
兩年間與她的接觸純是工作,過去她分配工作時多在會上傳達和口頭安排,近一年改用 e-mail 較多,我和她更少面談,更遑論談工作以外的話題。
遇上情傷,驟然變天,真來個措手不及,女兒和老友建議我放個長假歇歇吧,但怎請假?怎開口?試試吧!
拉了另一位既是上司也是好友的 C ,一起坐在她的辦公室,面對面,我把原委說明,N 一貫地冷靜回應,像安排工作一樣:“沒所謂,放吧,你的工作我會扛起來,放完假回來,發覺尚未可以,你繼續,直至你認為可以為止,別擔心”。說時她和平時 分配工作有一點不同的是她有一隻手是握著我的手,此情此景,彌足珍貴,我哭了,哭得徹底,不知怎的,該段時間,我像個水人,戀上了哭。
情傷後的第五天,是亡母骨灰入土,我請了假與哥姐們一起辦理相關事務,家人不知,常問丈夫會否出席?要上班嗎?叫他回來晚飯吧。這些場境,那種獨自撐天的孤寂和吃力,那種錐心泣血之痛,真難以形容,比死更難受吧!?
雖然請了假,但辦完事即趕快回去工作以分散注意力,豈料電腦一開,收到 N 的問候,我又淚如雨下,忍不住以 e-mail 把感受告訴了她,她回我:“告訴他們吧,讓他們關心你,安慰你,要信任他們,他們流著與你同一的血,一定會理解你的。
休假前一晚,交待工作後,借她的肩膀歇歇氣,別見她平時瘦瘦的,我感覺到她的偉大和強壯,女人真能頂半邊天,此話不假,她的氣度,真能壓倒一切,當然她的胸仍是平的,我伏在她肩上又哭了。
我決定聽她的,把我的苦告訴與我流同一樣血的哥姐弟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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